宋慈:
好你刁光斗,好一派贪官污吏的歪理邪说呀!
姓刁的,似你这般满腹经纶,如果好好修修官德,何至于自寻绝路,落个千古骂名!
刁光斗:哈哈哈……
宋慈:你居然还笑得出来?
刁光斗:
宋大人,你可真逗啊,就你一个小小的提刑官,能把我刁某怎么样啊?
你也太过天真了吧!
你也不想一想,我这一个区区的七品芝麻官,
为什么就敢这么肆无忌惮地,跟你这个刚正不阿的提刑官叫板?
你看看,我刁某的胆气全在这儿呢。
这是什么呀?这是从京城某个尚书府里面,给我送来的书信。
它就像是未卜先知,早就知道,有人想趁朝廷肃整吏治之机,置我刁某于死地。
所以早就给我安排好后路了。
好,刁某今儿要说,干脆就跟你把话说透。
你知道,刁某一不是皇亲国戚,二不是世袭贵胄,却何来朝里面总是有人护来护去?
(刁光斗脱去朝服)
看见了吧,看懂了吧,我刁某十几为官,所获不义之财何止千万,可时到今日,
我还是过着这么节衣缩食的清贫日子,连一两黄金也舍不得花,这钱干什么用了?
棋语里面有一句话,叫:小卒过河就是车。
刁某正是用这不义之财,为这小卒子过河造船搭桥啊,明白了吧!
宋慈:
刁光斗,你无非是用这些不义之财笼络一个大贪官,来保住你这个小贪官就是了。
刁光斗:
哈哈哈哈哈……
说得对,可是,也不全对,那些高官们要保的并不是我刁某,而是他们自已。
因为如果我刁某活不成,那京城里面那些一品二品的高官,都得给我陪葬!
所以,你说,你一个小小的提刑官,又能奈我如何呀,啊~
我可以告诉你,
我敢肯定,现在我刁某异地为官的御批文书已经在路上了,
你宋大人就是想弹劾我,恐怕,时间也来不及了吧,
哈哈哈,哈哈哈哈哈哈,嘎嘎嘎嘎嘎嘎嘎嘎……
宋慈:刁光斗,我就不信,大宋的王法会治不了你!
刁光斗:哼,哼哼哼,哈哈哈哈哈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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